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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天他们的家属的谅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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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夏宏宇:姐姐在广东打工,给我一个月200块钱,我用来上访。爸爸把房子卖了,我是来北京上访5日。我每次来北京,我只有几百块钱,够买车票。我买了列车上的最后两张站票,被赶下来,买了最近的车站。每签出,我是奇耻大辱,哭着求救。我是一个女孩,我也有尊严。我也知道逃票可耻,但我不能有尊严。今年我没住一点尊严。

  新京报:今年是继续提出申诉?

  夏宏宇:主要是上访,每天都面对这样的事情,我心里好郁闷中。我必须让木伦胜值得,我支持这个想法活着。

  关于孩子“这是我儿子这辈子的苦难。“

  新京报:案发后你见过一个孩子?

  夏宏宇:不,我不希望看到。你可能认为我是残酷的,不能因为这个孩子,我受了这么多苦,我的一生都毁了,我没有给他任何特殊感情。婚姻和孩子是我生命中的苦难。

  新京报: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?

  夏虹宇:我有一个将来?对于这件事情,我已经折腾了两年,我真的累了。我希望能有一个安静的生活,我希望手术后我的眼睛能好一点。如果社会能接受我,找到一份工作。我特别怀念以前的日子,21岁,我是在一家蛋糕店服务员,有很多朋友,特别特别开心,我很喜欢唱歌。从那天起,他们的家属的谅解,我开始了我的噩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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